”我睁开眼睛,身体毫无反应。“夫人是因为与心爱之人有缘无分,
所以才在我这个替身身上寻找慰藉吗?”陆婧雪动作顿住,语气中多了几分警惕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我动了动隐隐作痛的腿:“没事,夫人睡吧。”陆婧雪却不肯罢休。
“是不是外面的风言风语?将军府仅你一位,哪有什么替身?”“我说过一生一世,
唯你一人!你今日发什么疯?”陆婧雪语调高昂,不知是说服我还是说服自己。我闭眼不答,
陆婧雪也失了兴致,起身去了榻上。那晚之后,陆婧雪开始和我赌气,
三日未曾踏入我的房门。我用神医的药方一边内服一边外敷,不许任何人外传,
只说要给将军一个惊喜。房间内,我嘴里死死咬着布巾,额头汗如雨下。
小厮摘星在一旁急得团团转:“郎君为何不让娘子知道?”“要是知道您给娘子惊喜,
却要忍这么大痛苦,娘子必然舍不得和您赌气。”我拉住摘星的手:“摘星,
你当时无家可归,险些被打死,我曾救过你一命,你说你会报答我,还算数吗?”摘星跪下,
眼神坚定:“摘星说过,誓死效忠郎君,小人定会守口如瓶。”“我求你,这件事,
无论如何,都不可告诉将军及旁人。”神医说过,以我的身体状况,
能治好的机会只有这一次,而且成功几率只有一半。若失去这次机会,
我就真的只能终身当个残废了。……去给爹娘祭拜那日,马车走到一半,忽然调头。
我掀开轿帘,只见陆婧雪拦在我的面前,语气无奈:“好了,我错了,阿珩,
不生气了好不好?”“将军何事?”见我不顺阶而下,还疏离地改了称呼,陆婧雪不敢置信。
成婚初始,我一直称呼陆婧雪为将军,是陆婧雪多番诱哄,我才改了口称夫君。
如今我称呼将军,便是不愿意原谅。“宋珩,不过是一些平民的闲言碎语,挑拨我们感情,
我已认错!你这样揪着不放,传至宫中,凤君该如何自处?”原来又是为了顾初尧。
心脏一阵抽痛,我垂下眼睫,掩住神情。“你到底有何事?”闻言,陆婧雪也失去了耐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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