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......”我瞪大眼睛,忍不住向下瞥了一眼。谢观尘慌张地呵斥我,“别乱看!
”我不动了,乖乖待在他怀里。谢观尘呼吸有些重,看起来很不自在。他又纠结了一会儿,
才低低开口,“可很怪,只有想到你时,才能平复些许......”我了然地哦了一声。
主动解了外衣,从善如流道,“奴婢愿为小侯爷分忧。”一片雪腻酥香。
谢观尘呆呆地看着我。脸庞红得快滴血。“你,你不怪我......”“您是定北侯嫡子,
京中顶顶尊贵之人,奴婢何敢怪罪您?”“况且,奴婢十岁来京,承蒙侯爷夫人收留,
谢氏一门,对奴婢有天大的恩情。”“侍奉小侯爷,是奴婢的分内之责。”我柔声劝慰,
言语间滴水不漏。谢观尘更动容了。即便自己忍得再艰辛,也不再像昨夜那般,强取豪夺。
书房案几上的笔墨散落一地。余韵散去,谢观尘拥着我倒在一起。
他拨开几缕黏在我额角的发丝,音色低且温柔,“今日起不必再在偏房洒扫,
做我贴身侍女吧。”“花朝节过后,我会替你向母亲求个名分。”闻言,
我露出感恩戴德的神情。“多谢小侯爷。”谢观尘吻了吻我的额头。十分靥足。
3.我走出书房的时候,刚好撞上了定北侯夫人。乔氏年过四十,却因保养得当,
肌肤平滑如少女。眉宇间,亦还留存着颇多当年随定北侯征战沙场时的狠辣果决。
“见到夫人,还不跪下!”她身旁的侍女率先开口。我暗叫不妙。随即有人上前,
不由分说摁住我肩膀,生生把我摁得跪了下去。膝盖传来酸麻的痛感,我忍住痛呼,
乖乖给乔氏叩头,“夫人息怒。”乔氏高高在上,满眼冷淡地俯视我。
却藏不住刻在骨子里的轻蔑。“花朝节将近,郎中曾嘱咐我不得动怒,奈何府中风气不正,
我儿身边,竟存有心思放荡的腌臜之女。”“夫人明察,奴婢万不敢有引诱小侯爷之心。
”我当即辩白。乔氏讥笑,“你先别急着狡辩。”“我记得,你无父无母,流浪至此,
可对否?”我不明所以,乔氏继续道,“我儿偏宠哪个...